伯牙调琴子期听

发表于 讨论求助 2023-05-10 14:56:27



1、开篇:昨天没有把六谷山房的文看完,今天继续。上午听了听朋友传过来的琴曲和琼英卓玛的唱诵,午饭的时候想到了“观想”二字。观想,观想,我观如来在眼前,看着想着,眼前的如来便真的在眼前了。有一个词叫臆想。观想、臆想有相近处,不同的是观想带有更多的希冀和美好。长话短说,百花版第八十九回按语来了(见2):





2、百花版《红楼梦》第八十九回按语:

要是贾政在家,宝玉是不敢托病告假的。贾母、王夫人好胡弄。

知道宝玉昨夜没吃饭、没睡好觉,便安排厨房做燕窝汤送来,可见袭人较麝月细致周到。




3、自由谈:《伯牙调琴子期听》

题目有了,于是便找点相关的东西(注:熟悉的朋友可以跳过不看):

伯牙善鼓琴,钟子期善听。伯牙鼓琴,志在高山,钟子期曰:"善哉,峨峨兮若泰山!"志在流水,钟子期曰:"善哉,洋洋兮若江河!"伯牙所念,钟子期必得之。

伯牙游于泰山之阴卒逢暴雨止于岩下心悲乃援琴而鼓之。初为《霖雨》之操,更造《崩山》之音。曲每奏,钟子期辄穷其趣。伯牙乃舍琴而叹曰:"善哉,善哉!子之听夫志,想象犹吾心也。吾于何逃声哉?"(选自《列子·汤问》)

那天跟朋友说,我对诸子百家一类有点意思,这不,伯牙子期的故事就在《列子》里

继续看昨天没有看完的内容吧

抱着这样一种无所谓的态度,成公亮就十分慷慨地在他的《秋籁居琴话》公开了一些很实用的具体技巧,比如最佳的触弦点通常是在一徽和岳山之间,近一徽三分之一处。“如果靠近岳山弹奏,发音刚健但略显‘扁’,在徽内弹奏,则发音不那么透亮而显得柔和温柔。”弹泛音时,位置还要略偏右一点,基本介于一徽与岳山的中点。要使泛音音色清亮,左手必须做到点触徽位轻而准确,点触后迅速离开,传统琴谱上“蜻蜓点水”是也。在这个过程中,左手的腕、指关节都是在活动的。(注:这里说了《秋籁居琴话》的可读处)

古琴以往的传承模式跟金钱没太大关系,师父尽可以口传心授,尽心教导。张子谦在学校之外也有一些社会上的学生,张老教琴照样是免费的。尽管“盲目而来,盲目而去”的情况多有发生,张老还是非常愿意教琴的,“有人学琴,他就很开心。”这些,在张子谦的《操缦琐记》中都有提及。

成公亮认为,现在即便弹琴人的总数多了,弹琴的水平,却“不见得提高”;不过古琴越做越好是事实。尽管成公亮也觉得,有些古琴的价格,贵得实在是离谱了。

去年在扬州南风琴厂买到过几张不错的琴,其他是给别人带的,成公亮自己只留了一张。那批琴原本就是挑出来的,不是精品也是品质全优,成公亮也说“十张里挑一张和五张里挑一张的是不一样。”

成公亮自己常弹的琴,就是那张唐琴“秋籁”,他都有点弹不惯其他的琴。这张“秋籁”是一位医生在一九八五年送给成公亮的,拿到琴的时候,琴身是裂开的,用力掰开面板和底板,甚至还可以看到里面。

凭着张子谦的另一位喜欢藏琴的学生跟他说过的知识,成公亮自己动手修好了这张琴,上漆后还加了一点朱砂,现在,这朱砂成为了“秋籁”的标志。成公亮觉得,这张琴“最终改造了我,我也改造了它,有一点相互适应。”(注:秋籁的外观并不见得最好)

“秋籁”之外,成公亮还有一张琴,那是一张明代的无名琴,成公亮给它取名为“忘忧”。一九七六年时,,羁留北京的成公亮开始重新捡起古琴。但是他没有琴,请吴景略先生帮忙,于是,这张琴就到了成公亮手上。(注:琴与人的关系是互相成全)

十年后,当他有了“秋籁”之后,他也没有忘记宝爱的“忘忧”,不仅如此,这张琴还是促使成公亮完成明代的《西麓堂琴统》第二十卷的五首琴曲打谱初因——《西麓堂琴统》里有个琴曲,就叫《忘忧》。成公亮说自己打谱是一个很偶然的行为,那是一九八九年为电视剧《孔子》打《文王操》。后来才逐渐开始打一些谱子。《忘忧》不是一个很大的曲子,成公亮打了两天就完成了。(注:高手做事是易如反掌)

继续打谱的时候,就还是选择了第二十五卷里的曲子。“《凤翔千仞》《孤竹君》《明君》《桃源春晓》,加上《忘忧》一共五首,太精彩了!”成公亮说,打《凤翔千仞》《孤竹君》这些曲子的时候,他自己都被感动了。

一九九五年开始,他接受台湾人邀请,开始创作套曲《袍修罗兰》。任何负责任的创作都不是一蹴而就的过程,而且,还相当痛苦。有一段时间,成公亮几乎都放弃了。还好台湾人足够耐心和宽容。

在写出了第一章《地》,这大概花了他半年时间。然后他就暂停了工作,去了日本。从日本回来之后,心态放松的成公亮就继续开始写。那时候已经是一九九七年了,他从二月一直写到八月底。整个过程持续了两年多。写完之后的第二年,就灌了唱片。这套七十分钟的琴曲包括地、水、火、风、空、见、识、如来藏八个分曲。在理论里,前面七种是宇宙的七个因子,如来藏是对整个世界的看法。(注:琴曲中也有对历史、现实和未来的踪迹)

成公亮另外还创作了三首,《沉思的旋律》《太阳》和《听松》,加上《袍修罗兰》和打谱的一些七首琴曲,加起来一共有两个小时。在古琴里,这是非常大的体量,而这也超出了成公亮原来的预期。成公亮知道,《袍修罗兰》和《沉思的旋律》,是可以留得下来的。

“音乐是个艺术,音乐家来表达这门艺术的时候,不可能脱离自我。”成公亮说,所以琴的传承“不可能一谱到底,也不可能一成不变。(注:“变”是经常的,不变是不可能的。)其实“泥古”并非现代才有的弊病,晚唐琴家陈康士早已批判过当时琴人的“皆止师传,不从心得”。从这个意义上说,如果琴一定有传统的话,或许“流动的传承”才是真正的传统。(注:“心得”!在学习、继承的同时,还要有“心得”,有出自个人的独特的见识。)

六谷山房的文字看完了。除了开始略去几段,后来就统统搬过来了。因为搬过来的多,所以昨天都没有声明“原创”。哈哈哈!

我不懂琴,也很少听琴曲,因为对音乐艺术的理解倒是都尊重的。

我在乎的是艺术之间的联系,或说在乎事与事之间的联系。艺术之间有共通处,艺术与生活有共通处,这“通”或许是我们更多普通人所需要关注的。

不再翻前边,将整篇的印象略记如下:

成公亮先生师承广陵琴派又渐渐自成风格;他从二胡开始,然后古琴、作曲、琴曲结合;贵州、山东、北京……一生游走多地,最后是南京艺术学院;他的著作可读,不论是本专业,还是非专业,即便是对琴一窍不通的人也可翻翻的;师承与创新是一致的,师承不是一味地模仿,而是要用心,要在学习的过程中体会思考,有合乎规律的、人所未见的心得;师古但不泥古,师古是吸收前人的精华,泥古是精华和流弊照收。

今天也不标“原创”了。

染泥公众号信箱:xudezhong96@163.com

电话:13613261643

发表
26906人 签到看排名